為紀念「中國現代特工之父」的戴笠將軍殉職七十周年,國防部軍情局破天荒邀請媒體參觀被視為聖地的「忠烈堂」。堂內供奉近五千位烈士的牌位與事蹟,包括我方策反等級最高因為李登輝前總統「啞巴彈」說法遇害的共軍少將劉連昆及大校邵正忠。
在兩位蔣總統時期,每年戴笠「三一七」忌日都要到局內視察,並且到忠烈堂行禮。軍情局不成文傳統,每當執行重大任務,事前事後都要來上香致意、「向前輩們報告」;被中共綁架九年才獲釋的軍情局上校朱恭訓、徐章國,去年十月返台後,也先到此致敬,再接受國防部頒贈獎章。
民國五十一年,軍情局(當時稱情報局)同仁捐資興建「戴雨農先生紀念館」。館內除了忠烈堂,還包括史蹟館,其中包括大陸淪陷後,蔣中正總統指示搶救戴笠後人,將其兒媳與兩個孫子接來台灣後,與蔣總統的合影。
戴笠的獨子戴善武與妻子鄭錫英育有三子以寬、以宏、以昶,兩女眉曼、璐璐(早夭)。戴善武曾擔任軍統局專員,大陸赤化時逃往台灣未果,民國四十年遭中共槍決。
得知戴善武被殺,蔣中正指示設法搶救其子孫。四十二年底,特工黃鐸偷渡到上海,配合仍潛伏在當地的人員,以假身分將鄭錫英與戴以寬、戴以昶送廣州,再出境香港來到台灣。受限於安排的假身分有限,因此只帶出兩個男孩,戴以宏與寄養在僕人家中的戴眉曼,都沒有機會離開。不過兩人並未遭到特別迫害;今年軍情局退伍人員組成的「忠義同志會」紀念戴笠逝世七十周年,還邀兩人來台參加活動。
思帆:
筆者出生於情報世家,所結識的世交叔叔阿姨伯伯們,均是視死如歸的無名英雄,自小受到他(她)們耳濡目染的影響,於軍校畢業後第三年亦上書陸總梁孝煌主任,請調情報局參加情報工作,遺憾的是因飛指部任務需要未能獲准。但是戴笠老闆對軍統局嚴格要求的清白家風卻永遠是我行事的規範。無論是帶兵或教育學生的身教,終身不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