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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您我都是在黨化教育下長大的,由於您善於格物而致知,才不會為國民黨所獨化,以至高點看事情.從衛星上看地球當然比地球每個地方觀察地球來得真實,因為是他的至高點,能夠清晰的觀察到全貌.同時有幸接觸到幾位極富有辨證性的大師,如殷海光.李敖等.對您的思辨習慣影響頗深.
    我比您痴長十餘歲,每寫作文,必以生活在自由的寶島起頭,中段對偉大的民族救星歌功頌德一番.結尾便是"明年的此刻,必將青天白日的旗幟插在紫金山上.不記得是哪一年,我的作文比賽獲得全校第一名,並代表學校參加縣級複賽獲得季軍,作文題目便是"如何做好民防工作,支援國軍反攻大陸",那時我信心滿滿的認為蔣總統必定會揮師反攻消滅萬惡的共產匪黨,解救苦難的大陸同胞於水深火熱之中",字字真誠,一點不繞舌,這篇文章還被轉載於北縣青年月刊中,如今讀來有些臉紅也.
    我們那個時代的青年,能懷著滿腔熱血棄文從武,以優秀的成績報考軍校,豪情壯志,犧牲寶貴的生命在所不惜,
    記得每天進餐廳必唱的一首軍歌題為"慷慨赴戰"歌詞至今未忘:
    男兒立志在沙場,馬革裹屍氣浩壯,金戈揮動耀日月,鐵騎奔騰撼山崗,頭可斷,血可淌,男兒志氣不可喪,挺起胸膛把歌唱,唱出勝利的樂章"沒有忘掉一個字吧.那種豪氣干雲的雄心壯志,
    而如今的學生,有幾位是抱著熱血報國進軍校的,稍微被隊職官訓斥一下,便向父母告狀,引來民代的關切,我的軍校學生坦言是為了家庭經濟,而看上不錯的待遇才進軍校的.
    可見當初黨化教育的神力,是何等的厲害唷.

  • 多年之後,終於敢說真話。
    而台灣人仍有大部分人渾渾噩噩,繼續幹意識形態的工程。
    當年那種舖天蓋地,現在的新一代人很難想像。像你投筆從戎實在是異類,打仗要死人,台灣人怕死,避之唯恐不及,而且沒有從大陸來的深沉國仇家恨,所以進軍校的不會是一流學生。由於你特殊的環境,戴笠系統的家庭,讓你見識了為民族鬥爭的一面,所以有那麼大的動力。令人感動。
    我們同樣是受害人,但有相同的志氣,不讓下一代繼續這種奴化的教育。只能做一分是一分。

    James 於 2013/12/08 23:10 回覆

  • 哈哈,隔行如隔山啊,也可說是您我年代的差距吧,對於我因家世背景的關係而(投筆)從戎,只說對了一半,而後面(台灣人怕死,避之唯恐不及),都說錯啦,政戰學校我們這一屆是改制大學部且是對社會應屆畢業生招生的首屆,青一色都是年輕的高中學生,過去的確絕大多數都是大陸來台的軍中流亡學生,他們親身經歷戰亂,滿懷國仇家恨,欲雪恥復國(第三屆便在畢業實習時,遇到東山島戰役,幾乎全期犧牲),前期的學長們,退休後,在學術與文化界有傑出的表現,像現在我教國文課時,有一課題目為(上校)的新詩,便是第一期海軍上尉瘂弦的新詩作品,他是世界的詩人,對台灣的現代詩發展頗有貢獻,當我大二時,他在學校影劇系兼課,擔任學校晨光電台的台長,我為正聲電台編劇的空中劇場,便是由瘂弦所播出,因是在晚餐時段播放,故事情節讓用餐的木蘭們掉淚,便改在就寢前播放了.我曾利用社團時間播放給學生分享,竟有人哈哈大笑或呼呼大睡,這便是時代差距啊.
    而我們這一屆的班級,全班40位,外省子女不到十位左右,而台籍同學表現積極,專題討論十分八股,他們的愛國情操不輸外省同學,可知當年黨化教育思想洗腦的澈底啊,與我親近而談得來的同學,有二位升到中將,少將三位,他們是青一色的本省籍喔.
    記得我們的西洋通史教授(政大)在發回心得報告時,有感而發的說:你們認真的程度高過政大學生,或許是鼓勵五們的話語吧.退休後,同學們的第二春,幾乎都有很得意的歸宿.任教各大學的居多,可見當年軍校的學生是為國家而生.
    而今天呢?不能同日而語啊,我那位陸官任中校部隊長的學生,在前一段時間,受媒體負面的報導影響,情緒相當低落,他的學長(旅長)均退役了,而今年他役期亦滿十年,準備報退,我問他,你有家累,退下後有何打算?他的回答令我驚訝,竟然說"當大廈管理員啊.
    所以我認為您說"投筆從戎"可改為"帶筆從戎"吧.一笑.
  •                             之 1

                                                        之 2

                                                                 之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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